七、八
在书院的日子就这麽开始了。 也不知道那个算学先生用了什麽办法,总之隔日去到课堂,点名儿的时候,喊我就是喊路静思。 一个姓王的,变成了个姓路的,似乎不是个太大的问题。 问题b较大的是,要早起。 旭日之时,好梦正酣呢,可却要披衣而起,拿着小盆打水洗漱,穿着书院发给的常服,一件深灰绿的长衣,再外罩白sE的长衫。 衣裳的料子很柔软,那长衫也很薄透,不知是纱还是丝的,在这种还很温暖的气候穿着一整天,也不会觉得难受。 无论如何,都b我自个儿带来的衣裳好。书院很大方,一人配给了三套,能够轮流穿,让我开心了好久。 而这麽早起的原因,是因为院长觉得,读书人虽不能劳动,但要能活动,於是下了规定,上至夫子下至打杂的,都要早起打拳。 不过这一套拳很奇怪,软绵绵的,也不要出什麽力气,就是弯弯腿,甩甩手,扭扭腰,间或跳一跳,反正我弄不懂,就是这样而已,没流什麽汗,可人也就JiNg神了起来。 我是觉得每天这麽都打上一套挺好的,不过其他学生似乎不这麽想… 不过也是因为要早起打拳,书院所有的夫子学生,第一天都瞧见了——喔不对,除了院长,还有我住得那间的另一个夫子。 当时我也看见了陆唯安,他跟另一个也是书院学生的人在说话。他瞧见我,不知道对身侧的人说什麽,两个人笑成一团後,他才招手要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