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受磨批 蒋容狱破大防
有人递上来一束玫瑰,想向忍冬献花。他直接把花束拢紧,掐着鼻子塞那人喉管里。 贵族们连劝架都不敢,曲泱本想把养子转手,现在几乎急得自扇耳光。 蒋容狱不再看任何人,拽过披着薄毯、额头发烫的忍冬,直接扛在肩上,像带走一件私人物品。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:“谁他妈敢碰我养的狗。” 回到家中,佣人刚打开灯,忍冬便晕了过去,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,体温高得烫手。 “医生。”蒋容狱吩咐。 佣人立刻点头退下。他抱着人走进卧房,一言不发地将人轻放在床上,手掌压上额头,却怎么也抚不平眉心的皱痕。 衣服被汗水黏住,他一边褪下忍冬的外袍,一边不动声色地检查小少爷留下的痕迹。指腹所及皆是细腻的肌肤,却没有一处温凉。 他像一头无声的巨树,坐在床边看了忍冬许久。 “都说你聪明,为什么就不知道求我?”他低声问。 忍冬没有回答,只是眼角湿润,胡乱呢喃着什么。 他靠近了一点,才听清:“……别罚我……” 蒋容狱怔住了。忽然觉得喉咙发涩,想骂人,又什么也说不出口。 半晌,他起身替人掖了掖被角,喃喃地:“蠢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