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

稀释。

    “甜的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两人又闹了一会儿，周涯及时喊停。

    “我去洗一下，你要洗吗？”他下地，拎起刚才被他拿来充当纸巾功能的内K，已经没法穿了。

    方珑疲了，趴在床上连翻身都懒：“……不洗了。”

    周涯套着运动K，垂眸瞧见她PGU蛋上的手痕。

    她皮肤白，更显得抓痕红彤彤。

    周涯从未亲眼见过白雪皑皑。

    他想，雪景再美，应该也不如她。

    他去浴室收拾了一下，该洗洗，该换换。

    yAn台的洗衣机停了，他过去把衣服一件件晾起。

    再去打了条热毛巾，进方珑房间，给她擦脸擦身子。

    暖意烘得方珑更加昏昏yu睡，周涯擦完她的大腿，发现nV孩已经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他提了提嘴角，像过去许多次那样，帮她把被子盖好。

    正想走，K子被扯住。

    床上的姑娘还阖着眼，像在梦呓：“哥，你不要走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幕，和周涯记忆中某些片刻重叠了画面。

    方珑高一那年的冬天，她发了一次烧，挺严重的，三九四十度这样一直降不下来。

    到半夜两三点，周涯觉得不能再等，带她上医院。

    隔壁街就有一医院，不是特别远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