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、在去治疗前，总要把那些旧事给处理了。

    林云益觉得现在陆晔给他打电话的时间真是越来越奇葩的，每次都得挑自己睡着了的时候。

    不过听完陆晔的话，他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话的意识……是准备送晰晰去治疗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想明白了？”林云益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，毕竟陆晔逃避这个问题很久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，陆晰应该有他自己的人生，而不是一辈子都依附与我。”

    “啧，你这话说的还真让我意外。”

    林云益笑了笑，“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恨不得把陆晰书拴在身边的那种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变态，没有这种兴趣。”

    如果陆晰一辈子都是现在这样，他当然想这么做。

    可是他还有希望，能够变回一个正常人，起码不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的。

    “行，我没你觉悟高，不过你真的要想清楚，你现在和陆晰的这种关系，如果他回复了正常的意识，他能接受吗？”

    “林云益你还有脸说这个？我和陆晰走到今天，林医生你功不可没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当我没说，不过你真的做好决定了？“

    林云益还是忍不住多一句嘴，“一切的风险都是未知的，虽然那边很乐观，可是……你懂的，万一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过，不会出人命的风险吗？陆晰现在的情况，还会更坏吗？哪怕没有进展，也不过是现在这